一点头,楚彧说什么便是什么,只道:“除此之外,都听我的?”
“嗯。”
她说:“温思染与颐华大抵会在也海本家大婚,我们一起去。”
楚彧考虑都不考虑一下,就严词拒绝了:“不可以,也海离凉都很远,舟车劳顿,我怕你吃不消。”
温思染与钦南王府是姻亲,颐华与她也算亲厚,若是不去,倒是失礼了。
萧景姒有些无奈,耐着性子与他商量:“楚彧,我没有那么娇贵。”
平素楚彧是十分听话的,今日有些油盐不进了,他不为所动,非常义正言辞地纠正他家阿娆的想法,说:“阿娆,你不知道生孩子有多危险。”
是个女子,都会生儿育女啊。
“谁告诉你生孩子危险的?”萧景姒觉着有些危言耸听了,她不过是月份小而已。
楚彧答:“书里说的。”
萧景姒懵然:“什么书?”
“《精编产孕一百忌》。”
“……”
她想起来了,钦南王说楚彧初为人父没有经验,先前带鱼干的时候,也时常出岔子,为了防患未然,前日钦南王给了楚彧许多书籍,说是可以让楚彧迅速上道。
这《精编产孕一百忌》暂且不说它的效用,我们说说今日来钦南王府负荆请罪的某人,被楚彧赶人了,便七拐八拐去了一处院子。
这院子,先前是菁华兄弟的居所,菁华父母留下来后,便出去建府了,萧景姒嫁进钦南王府后,这院子便修葺了一番,古昔与紫湘各居一厢。
嗯,凤某人作状闲逛,漫不经心般,进进出出,当然,是跟着院子的主人进进出出,还一副‘老子路过老子纯粹路过’的神色,十分坦坦荡荡。
古昔恼了:“别跟着我。”
凤容璃大大方方地霸着一整条小路:“本王何时跟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