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一床被子:“阿娆,这些我都去做。”
“太子楚衡多年经营,素有仁君之称,深得民心,而你,无朝臣拥立,无臣民拥戴,若要拿下这西陵江山,最立竿见影的办法便是强取。”
确实,他打算强取豪夺。
楚彧喜欢这种省时又直接的手段,顺者昌逆者亡,弱肉强食的世道,暴力,往往最有用。
萧景姒歪着头,枕在楚彧肩上,说:“强取豪夺固然有效,可我不想你背负篡位的骂名。”扬起脸,她在楚彧下巴啄了一口,眸光宠溺地看着他。
她说:“上一世,你便为了我担了大凉叛军的罪名,这一次,我要助你堂堂正正的成为西陵的九五之尊。”
上一世,楚彧为她远赴仓平,单枪匹马血洗夏和二十万兵马,被生擒,被扣上了乱臣贼子的反叛之罪。
到他死,到楚家没落,他一身污名也不曾洗去。
楚彧曾说,他不在乎,只是,萧景姒舍不得,这一世,她怎会再容这乱世诟病他半句。
她心中所想,所顾忌,楚彧都懂。
他用手背轻轻拂她的脸,凉凉的,楚彧有些爱不释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的脸。
“阿娆,勾心斗角我也会,不过是懒得筹谋,你若是不喜我身负骂名,我设法寻个冠冕堂皇的由头便是。”他放软了声音,“我做什么都可以,可要我放你在别人寝宫,即便你安然无恙,我也不愿意,阿娆,我会被醋酸死的。”
哦,归根结底,是一坛陈年老醋的问题。
萧景姒笑,眉眼弯弯的:“可我想帮你,我想快些。”
楚彧看她:“什么快些?”
她脱口而出:“我在等你娶我。”
他来西陵时,她对他说过,待他归来,便江山为聘,为她铺万里红妆。
萧景姒三言两语,便狠狠戳进了楚彧的心窝子,她总能这样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