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打草惊蛇的吗?
托了温思染的福,押运的禁军立马警觉,围住了物资,靳炳蔚喝道:“什么人?!”
此处是山路,官道两旁都是灌木,悉悉索索之后,隐匿在灌木之后的一拨人现身。
不过十几人,除了蒙了面,所有行事作风竟都那般光明磊落似的,其中一绿衣锦袍男子站出来,说:“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经典独白念完,他宣布身份,“我们是盗匪。”
这绿衣锦袍的公子哥,可不就是温伯侯那货,围个面巾,还非要选最骚包的粉色!
瞧瞧,哪里像盗匪,跟过家家玩也似的。
靳炳蔚拔剑,就道:“哪里来的鼠辈!还不快速速滚开!”
那绿衣蒙面的公子哥立刻回骂:“你鼠辈!你全家都鼠辈!小爷我不滚,就不滚,偏要截了你的东西!”
这盗匪,好生不要脸!
靳炳蔚愤慨:“好大的胆子,天子脚下,竟敢打皇家物资的主意,还不快速速让开,否则——”
不待他否则完,绿衣公子旁边的一白衣男子道了一个字:“抢。”
音色冰凉,男子只露出了一双眼,精致好看极了,一身白色的貂绒,衬得他露出的手,白皙剔透,骨节分明。
这伙盗贼,倒各个都不简单,明目张胆张狂嚣张不说,还一身贵气。
靳炳蔚倒想看看是何方神圣,令下:“给本王全部拿下。”
一时间,两方人马对峙,刀刃相见,盗贼不过数十人,平广府足足百来护卫,竟——
竟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几乎全部被放倒了。
靳炳蔚瞠目结舌:“你——”
才道一字,一把剑便架在了靳炳蔚咽喉,他甚至都没看清男子是何时移至了跟前,只见那双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的手,握着剑,一字一冷:“东西留下,带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