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说啊!”
眼角,滚烫滚烫的眼泪流下来,他突然笑了,松手,死死地盯着她,一件一件地解下自己的衣裳,当着她的面,将自己全部赤裸,眸光,热得灼人:“你不是要毁了自己的名节吗?你不是要留下吗?好,我成全你。”
他冲她咆哮,“沈银桑,老子的命都可以给你,给你利用我的身体有又怎样?你既然名节都不要了,给了我又怎么样?为什么要作践自己折腾出一身伤!为什么你连命都可以不要!”
她沉默了很久,抬手:“啪!”
用尽了力气,打在他脸上,她扬着头,死死咬着牙,平日爱哭的女子,却一滴眼泪也不流。
“我为什么作践自己,你不知道吗?”
“我怕什么,你不知道吗?”
她抬手,一下一下打在他脸上,对他歇斯底里地喊:“我怕你怡亲王三个字被写进后宫的秽乱史,怕你被天下臣民诟骂,怕百年之后你凤家子孙戳你的脊梁骨践踏你坟头。”
打够了,她像抽空了力气,倒在床上,一句话都不再说,转过身去,不肯再看他一眼。
“听话,把药吃了。”
只说了这一句话,一件一件将衣服穿好,他转身走出去,在她门外守了一夜,流了一夜的眼泪。
这一辈子的眼泪,都为这个女子流干了。
凤朝九躺在床榻上,睁着眼,还是有些酸涩,对门外道:“派人跟着她,别让她落了单。”
万管事回道:“老奴省得。”
是夜,酉时已过,城西河畔船泊三两,灯火阑珊,倩影映湖,独立桥头,
素绸走来,递上御寒的衣裳,道:“小姐,已经过酉时了。”
苏暮词敛眸,望湖中荡开的涟漪,眼底,微微染凉:“素绸,你说他为什么不来?”
“素绸愚笨。”
“再等等吧,等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