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奇怪的?纪鹰一旦认定我们陈家也参与进去,他可会不惜一切手段来报复我们的。”陈一枚叹了口气,“我跟他共事这么多年,别看天下平定之后,我们一直是‘文斗’,用相对平和的方式来进行理
念上的斗争。”
“但是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是从战火里杀出来的,一旦撕破脸,真打起来,可是能够不管不顾的,我们对付敌人,什么手段都能用的,纪鹰以前在我们之中,就是很为狠辣的一个。”陈一枚脸色凝重说。 陈坚白吸了口冷气,他知道爷爷是认真的,也只有爷爷这辈的人才这么互相了解了,他们这些后辈总是想着斗争平衡,暗地里打黑手,比起爷爷这些老家伙以前斗争起来用过的手段,恐怕就跟玩过家家一
样了。
陈坚白明白他还是低估了形势的严峻性,这场还没有起硝烟的战争恐怕不止是会死纪殿下一人,还会死更多的人。
……
“纪殿下可惜了……”宋乐智轻轻叹息了一声,“那苏植也可惜了。”
宋乐智端正坐在一间办公室内一张椅子上,他面前的是一个脸色严肃的五十多岁的男子,这是宋乐智的父亲宋哲瀚。 他正拿起杯子喝茶,听闻宋乐智这样说,只是白了一眼,“你只不过是幸灾乐祸,那纪殿下比你年轻十几岁,但是一直压着你,他现在死了,你恨不得烧炮仗庆祝,至于那苏植更是让你在尼德兰难堪,连在
自己父亲面前都如此惺惺作态,难怪你.爷爷说你这人城府不够偏要扮作有城府,丢人现眼!”
宋乐智讪讪一笑,没有敢轻易接话,“爸,老爷子怎么的一个意思,如果陆陈两家与纪家打起来了,我们帮不帮纪家?”
宋哲瀚冷哼一声,“你问这个干什么?专心做你的事,帮不帮老爷子自有主意。”
“可要是打算帮忙,那我们也能做一些准备。”宋乐智还是不甘心,他想尽快知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