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竿强先生呢?”苏植笑着问。
阿汪看向了远处躺着的一地人。
“原来已经在里面,那就算他运气好了。”苏植看了一眼满地痛叫哭喊的人群说得有点随意。
“苏先生,我愿意赔偿你那位朋友,无论多少钱?”方鳄急急地说,他已经在心底里后悔自己为什么贪心要插手铝合金窗的业务呢?
“好啊,我接受你的赔偿。”苏植说着这话的时候,拳头已经挥了出去,击在方鳄的肚子上。
嘭!
方鳄被打得后仰着摔在地上,就连那几个混混也扶不住他。
方鳄捂住肚子,口中有血从嘴角流下来。
“扶起他。”苏植冷冷下了命令。
那两个混混咬着牙,又去扶起了方鳄。
“苏先生……”方鳄忍着痛,脸有些扭曲说。
嘭!
又是一拳,这拳落在方鳄的左脸上,在方鳄的观感中,就好像慢镜头一般,拳头砸在左脸上,有两根牙齿混着血飞了出来。
“妈的……”方鳄骂了粗口。
嘭!
又是一拳,落在方鳄的右脸上,又是两根牙齿脱落,这下子方鳄两边的脸都肿了,满口都是血。
“不平衡。”苏植又是一拳挥出,正中鼻孔,方鳄鼻子都被砸扁了,两行血从鼻孔中留下。
方鳄这下子连说话都说不出来了,苏植挥着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脸上,把他砸得哼哼痛叫着。
阿汪几个混混在一边看着,眼睛跟随着拳头落在方鳄的身上时不时眨眼闭合,他们不是没有打过人,但是不可一世的方鳄被人用拳头狂扁得不成.人形,他们都害怕了,他们从来没有如此害怕。
苏植是控制了拳头力气在折磨这方鳄,他每一拳都是为大飞打的,打得方鳄浑身都是拳伤,这种拳头的打击其实比刀伤更为折磨人,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