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反应回来,“好,就算苏植同意了你的方案,那你觉得要让出多少方壶山的利润苏植才会同意你的两方合作方案呢?”
张二梅想了一下道:“赵叔,这个我不敢肯定答复你,毕竟我还不是村长,也不知道到时候会谈成怎么样。”
张二梅显然是想绕开赵铁树这个问题,但是赵铁树还是不依不饶:“二梅,你必须回答我这个问题,村民们也想听听你的答复,你就给一个预估的数字就好,百分之十还是百分之二十还是百分之五十?”
张二梅板着脸道:“赵叔,你这叫我怎么预估?我预估不了,你还是换一个问题吧?”
赵铁树手一指张二梅,大声道:“你不是预估不了,你只是不想说出心里的预估,让我来告诉你,无论是百分之五十还是百分之几,你的所谓合作方案实际上就是把我们二湾村全体村民的利益拱手让人。”
“你这合作开发方壶山的方法才是最为荒谬的,什么叫我们种不了药?是的,你说的有道理,村民们是不会种草药,但是我们可以出钱请人去帮我们种,为什么要和苏植合作开发方壶山?我跟你说,只有夺回方壶山才是最为正确的路,而我的谈判方法最为可行!”
有不少人为赵铁树叫好了起来,他们一想到要让利给苏植,心里就不舒服,在他们眼中,赵铁树说得太有道理了。
张二梅脸色黑了起来,她确实没有想到还有这层,不过她连忙补救道:“你的谈判方法需要太多的钱,李大沟的方法太危险,没错,我们是可以在夺回方壶山后找人给我们种草药,但是我再说一次,夺回方壶山的代价大到我们二湾村难以承受的地步,所以我才说要采用合作的办法。”
赵铁树骂道:“你的方法就是让利,是让二湾村的利,你这是在背叛二湾村,你个叛徒!”
张二梅也生气了反骂道:“你这个老东西,有爹生没娘教的老货,你骂谁叛徒?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