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泛起一种未知的恐慌,不一会那种难受的感觉开始褪去。
颅脑深处,一种酥麻感传来。
而且越来越舒服,越来越轻松,似乎沉睡在云端里,不想醒来。
老者发出鼾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那种舒适地感觉突然如潮水般褪去,老者倏地醒来。
赵君宇已经拔出银针,面无表情的装好。
“小友,结束了吗?”老者不无遗憾地问道,还贪念那舒适的滋味。
不过现在他感觉头部明显轻松多了。
“还有两次,就可以完全治愈。”赵君宇负手而立,一股莫名的气势散发出来。
唐装老者双眼收缩,这年轻人深不可测。
“小友医术神乎其技,老朽感激不尽,如果能彻底将老朽治愈,必有重谢。”老者郑重地说道。
“这株兰花我是否可以带走了?”赵君宇面无表情地打断道。
看着赵君宇淡漠地眼神,久经沙场的唐装老者突然不寒而栗。
甚至直觉如果自己说个不字,也许老命就交代这里了。
事实上他的感觉没错,如果他再墨迹,赵君宇真的可能会动手shā're:n。
管你是阿猫阿狗还是开国将帅,没有区别。
唐装老者给市长使了个眼色,将蕴灵金兰小心翼翼地装在一个木盒里,送到赵君宇手上。
“可惜了。”赵君宇心中暗骂,这蕴灵金兰栽在平常的土壤里,被当做寻常兰花饲养,造成品阶有点低。
不过,有总比没有好,这是赵君宇此行最大收获。
“老朽姓孙,单名一个毅字。不知先生如何称呼。”唐装老者已不敢再倚老卖老,尊称赵君宇先生。
“我姓赵,叫我赵先生就好,至于我的来历,你们自己查吧也不费劲。”赵君宇说着就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