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还动辄灭人满门,取人魂魄,你们魂宗之人每晋一级,要踩着多少人的尸体!你如今修炼到武皇,又有多少人被你残杀吸食了魂魄?至少得有数千吧?你还给我提什么男人,提什么英雄?!畜生不如的东西!”云飞越说越气,忍不住扇了沙溢之一巴掌。
“我不问了,你也不用回答,你就等着赤身挂在闹市展览吧!”云飞猛地站起身来。
沙溢之原本涨得通红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嘴唇也哆嗦了起来,挣扎着爬起来,跪着爬到云飞面前,一边自扇耳光,一边苦苦哀求:“我错了,我错了,你要问什么,我全都说,求你不要把我挂于闹市,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沙溢之真的怕了,如真像云飞所说,将自己挂于闹事,自己受辱事小,反正自己已经成为废人,生不如死,但对自己的爷爷,对整个沙家,将是莫大的侮辱,沙家将成为一个笑话。而自己将永远钉在耻辱柱上,让自己的妻儿、子孙扛着,他们在沙家的处境将可想而知,自己这一脉在沙家将永无出头之日,甚至有可能被逐出沙家。
其实沙溢之也想过死,并多次试着自杀,但都被云飞或童诺发现而未遂。
“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正好我准备再去娑罗城转转,你把娑罗城的情况说一下吧。要详细一点,我警告你一点,我并不是对娑罗城一无所知,几年前我就去过一次,还搞了一次大爆炸。让我发现你有一处说谎,就等着被展览吧。”云飞正色道。
“大爆炸?六年前娑罗城的那场大爆炸是你弄的?怎么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沙溢之大惊失色,惊恐地看向云飞。
六年前!云飞吃了一惊,大致计算了一下,这次的地心之旅竟然用去了近两年的时间,自己整整昏迷了至少一年半的时间,期间还稀里糊涂从星核之处跑到地面,流落到这胡济州,没出现意外,真是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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