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可以与知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知焉,夫妇之不肖,可以能行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能焉。’”
“此言中的夫妇,并非指夫妻,而是男女百姓之意,自古以来的儒者均如此以为,学生也无其它见解。但由此可知,可见孔子以‘妇’字称呼‘女’子,而非‘女’字。所以如何能认为‘惟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中的‘女子’其意为女子?”陈瑛没有又大声说道。
这番话彻底压倒了理学派,让在场的理学派诸人说不出话来。他们现在要想驳倒陈瑛的话,就得证明《礼记》中庸篇中的夫妇二字是夫妻之意,但这句话中的夫妇如果解释为夫妻是怎么都讲不通的。
并且《礼记》中还有专门表示妻子之意的词,就是‘妻’这个字。他们更加没有辩驳的余地。
陈瑛说过这些话,见在场的理学派诸人都哑口无言,有些人还露出颓丧之意,有些得意的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躬身行礼道:“诸位同僚,学生还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随即离开了此处。
坐在派出所屋顶的两个警察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离去的陈瑛。他们猜到了陈瑛必有惊人之语,但没想到效果这样好。他们虽然听不大懂陈瑛说了什么,但见在场主人的反应就能明白。
但他们很快兴奋起来,因为终于有一件可以和旁人吹牛的事情了。‘在陈中书说了这一番道理后,在场的许多官员恼羞成怒,要围殴陈中书,幸得我冒死相救,陈中书对我感谢道……’其中一人在自己的脑海中构思起了这件事要如何对旁人说。
不过正是在这许多普通人歪曲的口耳相传下,这番话迅速传播开来,不仅当朝的官员知道了,就连京城内外的百姓都知道了,那些居于乡下的秀才也就知道了。理学派迅速陷入了重重危机之中。
更加学上加霜的是,又有人张贴大字报,列出了朱熹生前被人弹劾的几大罪状:诱引尼姑二人以为宠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