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为政之道。”允说。
朱赞仪很怀疑太极拳没有这样的秘诀,但也不敢反驳,只能“嗯嗯”几声,也站起来跟着他向花园走去。
可他们刚刚走出屋子,就见守在门口的王喜凑过来对允说道:“陛下,刚才徐伯爷中了毒,已经送到军医所诊治了;下毒之人已经发现,是徐伯爷府邸里一个汉越混血的杂役,因为自己的母亲一族被杀对大明仇视,所以下毒。此人已经被抓了起来,李驸马拟定处斩。”
“处斩后将脑袋挂在城门处!任何要摘下脑袋的人也处斩。”允说了这一句,又道:“景昌也定然是太马虎大意了,将此事告诉所有将领,一定要小心谨慎。”
“叔父,不处置此人一家么?”朱赞仪问道。
“查查他父亲可还有其它儿子。若是有,就放过他家人;若是没有,就杀了吧。”允说道。
待王喜答应,允侧头看了看朱赞仪,朱赞仪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说道:“侄儿陪着叔父去军医所巡视一番,顺便看看景昌。”
……
……
“呕,呕。”在军医所的一间帐篷内,只见一个二十岁出头的男子正趴在床边,不停的呕吐着,过了半晌才停下。
朱贤彩忍住恶心,拿起一壶茶水走过来说道:“徐大人,您请喝了这壶茶水。”
“我喝不了这许多茶水。”徐景昌很有些虚弱的说道。
“大人,这壶水不是给大人喝得,而是让大人喝下去再吐出来,清洗肠胃用的。”朱贤彩道。
“还要吐?”徐景昌的脸都变绿了,艰难的问道。
“大人,您中毒不轻,仅仅将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可不成,还要清洗肠胃才好。若是不这样做,您恐怕得在病床上躺几个月,慢慢吃药治疗了。”朱贤彩劝道。
徐景昌衡量了一下,说道:“那本伯爷还是清洗肠胃吧。”说着,从朱贤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