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但也没有办法,只能多和尚炳说一说,让他接受自己的观点。
很快一个时辰过去,尚炳见允似乎再没什么可说得,提出告退,朱权也马上站了起来。
允对尚炳说道:“你好不容易来京城一次,赶快回去和自己的兄弟团聚团聚,皇兄就不打扰你们了。尤其是尚惜,她明年就出嫁了,你作为长兄,岂能不多照看照看?对了,你就过了年也留在京城,一直到尚惜出嫁了再回伊吾。反正还有高翔和宋晟在伊吾呢!”
“是啊,尚惜明年就出嫁了,”尚炳仿佛忽然想到了尚惜明年出嫁一般说道:“我这个当哥哥的送她出嫁为好。”
允又对朱权说道:“十七叔,我这里还有些事情,等过两日这些事情都处置完了,再把你们都叫进皇宫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开开心心的玩。”
二人又说了几句,朱权和尚炳躬身退下。
允伸伸懒腰,穿上外衣,对王喜说道:“宣到旁边的阁子里罗贯中觐见。”
……
……
尚炳和朱权走出乾清宫,朱权叹了口气,走向自己的马。尚炳心知他为何叹气,紧走几步跟上朱权,轻声说道:“十七叔,皇兄既然没有当场拒绝,那么就表明他尚未想好,要不然一定会婉转的拒绝十七叔的请求,而不是糊弄过去。”
“我也知道这点。”朱权说道。他之前研究过允的所作所为,若是绝对不会让他实封,一定会婉转的告诉他。
“可陛下到底在犹豫什么呢?我宁藩一直是塞外之地,并不是他所说的华夏熟地,有何不可分封的?”朱权又小声说道。
尚炳答不上来。他怎么可能知道允是怎么想的。
二人正沉默间,尚炳忽然见到解缙从乾清门走进来,正好路过他们安放马匹的地方。
解缙见到他们两个后马上躬身行礼道:“臣解缙见过秦王殿下,宁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