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寺的计划都做好了。完全采用圈养的方式养马成本极高,常年养育着数十万匹马开销很大,允早就想把这笔钱省下来了。
“哎,看来内地的马还得接着养。”允抽出自己制定的削减内地牧监的计划书,叹了口气,重新放到了抽屉里。
“过几天去滁州一趟吧。太仆寺设在滁州,滁州也是现在内地马匹最多的地方,去视察一下表示对养马事业的重视。”
“并且梅殷从洪武三十一年被朕任命为太仆寺卿也已经三年了,带着大姑在滁州也待了三年了,除了过年从未回过京,也该给他一个新的职务了。”
“况且还有一件事要在滁州做。”允自言自语的说道。
允想了一会儿,将济州行太仆寺的汇报放到一边,拿起下一份奏折批答起来。
这时溜进来了一个小宦官,附到王喜的耳朵跟前轻声说了什么。王喜一闪而过了惊讶的表情,走过来对允说道:“陛下,宸妃娘娘要生了。”
“什么!现在就要生了?”允惊讶地说。他一时没注意控制声音,让下面的官员都听到了。
允马上就要站起来返回钟粹宫。可王喜拦住他说道:“陛下,现在刚刚巳时初,陛下若是这就回去,对宸妃娘娘的名声可不好。”
“况且苏王殿下之母、安王妃也都已经入宫了正在陪着宸妃娘娘,陛下也不必担心无人照看。”
允不得不又坐了下来。他知道王喜说的有道理,除非可能是嫡长子或者长子出生,不然当皇帝的抛下政务只去看顾嫔妃会遭到大臣的腹诽,对嫔妃的名声也不好。虽然允认为这个说法很**,但暂时也不得不遵从社会风气。
可允即使重新坐下了也坐立不安,胡乱批了几份奏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写的是啥,并且每隔一刻钟就问问妙锦的情况。
就这样半个时辰过去了,可从钟粹宫传来的消息一直没变:还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