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的角度说,而是从利益的角度说,反而更加容易让人信服,所以朱柏想了想接受了允的说法。
‘可这样允派我去永藩干什么,不是提前适应那里的环境得话?’朱柏心中纳闷。
“朱柏可愿意到永藩去亲身传教?”允又问道。
朱柏虽然不明白允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想着允总不能自食其言,点点头说道:“我愿意。”
允松了一口气,对朱柏笑道:“永藩气候寒冷,久墩(朱柏嫡长子)恐怕适应不了,就不必跟去了;正巧久墩今年也七岁了,该入皇家学堂了,就留在京城吧。”
朱柏当然没有推脱的余地,只能答应。
允又和他说了几句话,让他退下了。
等朱柏离开了这间屋子,允自言自语道:“这么豪爽的一个汉子,对于道教的教义这么执着,真正的道教徒都是这样么?”
“不对,现在在济南的那帮人也是真正的道教徒,并且道法都比朱柏还要精深,怎么不像他这样?看来是个人原因。”
“送他去永藩体验一年,希望明年这个时候我再召见他时,他已经不是这样了。”
“久墩可绝对不能变成这样,得好好教育。”
之后允高声叫道:“王喜!”
“奴才在。”王喜马上出现说道。
“去派人告诉方鸣谦,今年不必出海探索了,让他和船队的士兵都休息一年。”
“不过让他们完全闲一年也不好,”允说道:“同时告诉方鸣谦,护送朱孟炯就任横滨总兵由他负责。”允考虑到以后横滨的用处,觉得让方鸣谦和朱孟炯熟悉一些更好。
“是,陛下。”王喜见允没有别的吩咐了,躬身退下找人传口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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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日都波澜不惊,熙瑶平静地在坤宁宫修养,熙怡依旧住在坤宁宫处理宫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