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税和关税为主,农税为辅。”
“并且这一切都刻不容缓必须马上改革,等到几十年之后朝廷上一切都有定制时,就积重难返了。说不定到时候开了市舶司一年只能收上来几千两银子的关税;即使要鼓励商业,恐怕在层层官员的桎梏下也不会有什么用。”
“陛下,万不至于此。”胡广说道。
允看着他们的后背,没有说话只是笑了两声。历史上隆庆开海后一年不过几千两银子的关税,这可是史书上记载的。
所以现在进行这些制度改革比夺取多少土地、征服了多少番国更为重要;若是华夏还是不符合时代的制度,就是现在夺取了再多的土地,早晚也守不住让外人夺去。唐代一度将势力范围扩展到了里海附近,但后来还不是连西域都丢了?
允又说了几句话,对他们说道:“不管你们理解不理解,朕也就只能说这么多了。但,”他加重声音说道:“不管你们理解不理解,也要执行朕的旨意。”
夏原吉和胡广倒是明白了允之所以最近一直在忙着商业的缘故,但他们对于允的话只是半信半疑。他们觉得允说的话有道理,但好像有些绝对了。
不过他们也不会再向陛下发问,也会毫不懈怠的执行允的旨意。
在他们出门前,允叮嘱道:“朕刚才说的话你们除可以和练子宁说以外,不得和其它人说,尤其是你们的家人和下人。”
二人虽然奇怪,但仍然答应着,躬身退下。
允跌坐在椅子上,伸手擦了擦汗。虽然不是什么体力劳动,但他仍然脑门子上全是汗水。
他又一口将茶杯中的茶都喝光了,嫌不解渴,对着壶嘴又喝了半壶水才不觉得渴了。
王喜此时跑进来,见到允的样子忙服侍允,又命人更换已经完全化了的冰块,同时让侍女给他扇风。
允看着王喜,突然说道:“要是大臣们都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