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夜晚,在以前的那个庭院,也有人在谈论着什么。
一人说道:“陛下命人将咋们有人附逆的消息,在他回京之前传回来是想干什么?”
乌程兄说道:“这不过是打草惊蛇而已,想惊动咱们做些什么。这世间的事情,都是越做越错,不做反而不错。”
“越是此时,越应该镇定,什么都不要做,这样才能不给陛下留下窥探咱们的法子。”
另外一人说道:“乌程兄说的不错,这样的关键之时,不做才能不错,所以大家都不要做什么,就与平日一样。”
“乌程兄,你是咱们唯一的高官,又是传国玉玺之人,陛下一定疑你,怀疑你为咱们张目。”
“但是正因为你是传国玉玺之人,又是高官,陛下即使疑你,若是无确凿证据,也不会轻易抓你。而把你贬到地方或者赐回乡养老,只不过是拖延时日,以陛下的性子、要做就要将事情做完,定然不会这样做,所以此时乌程兄你反而是只要自己不露出破绽,就稳如泰山。”
乌程兄点头说道:“关岭兄,我知道了。”
关岭兄又吩咐了一些事情,把本来打算吩咐的事情吩咐完了之后,一人问道:“关岭兄,这朝廷在河发现传国玉玺,此事可与咱们有关?”他们也怀疑是他们自己人给允挖的坑。
关岭兄摇摇头说道:“此事确实是并非我所安排,也并非是河地方咱们的人自作主张,确实是一件意外。”
另一人说道:“那如何是好?若是那真的传国玉玺,又恰好此时陛下平定了齐燕之乱,那陛下的声望更上一层楼,从此真的是无人撼动了。”
对于刚刚平定的叛乱,朝廷正式的命名是路谢之乱,没有提燕王的事情;但是他们这些知道内情的人都私下里称之为齐燕之乱。
关岭兄思索了片刻说道:“你是说陛下早就发现了传国玉玺,但是一直引而不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