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哪里人,但是总逃不过是苏、松、湖、常、杭五府之人。他是在以为朕是不食五谷之人吧。”
“江、浙五府的赋税单看之下的确较高,但是他们怎么不提江、浙五府的粮食亩产多少!江、浙五府一年两熟,每亩地打得粮食远多于其他的地方。按照其他的地方课税,呵呵。”
“还说什么民不聊生,即使现在这种税赋,每亩地百姓剩下的粮食也远远多于北方之地。若是江、浙五府民不聊生,那北方百姓岂不是早就饿死了?”
“当年先帝迁江、浙五府的百姓至凤阳、京城等地,江、浙五府的百姓每户占有之田地,并不比其他地方少多少,还要低税,这是明晃晃的欺君啊!”
早在允开始说话,其他四人听到允的话就也竖起耳朵听起来。听到一半的时候,他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就知道这名官员的想法是不可能实现的。
但是他们听了允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顿时大惊失色。因为允很少打诳语,所以他们以为允要治这名上折子的人欺君之罪,这可是死罪。
所以陈性善马上说道:“陛下,虽然此人所上之折子不合实情,也略有私心,但是治以欺君之罪是否太过?”
暴昭也说道:“陛下,此人虽然言语不实,但是稍加处罚便好,怎好治以欺君之罪。”
允只不过是一时失言,但是看着两位大臣的极力反驳,但是感觉不舒服:你们两个人都不是江、浙五府的人,又是我亲自提拔的官员,怎么还这么为这人说话?还不是文官官官相护!
所以允决定处置的严厉些。他说道:“既然此人如此忧心国事,并且秦王弟急需官员,那就把他贬为沙洲卫经;正好他是正七品,经是从七品,只贬了一级。”
允这样重的处罚他,还有原因是他是御史。虽然允说了广纳雅言,但是对于御史也无好感。御史这个官职,最初设立是为了设立一个单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