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对当地的要求很简单;基础设施也只是修建了青藏铁路与迪藏铁路,以及延伸到边境的公路,保证边防军的后勤。因此允熥声称是从西康省偷偷跑出来的,办了假证。之后的故事就与上一个一样了。
但这个故事换来的是更大声的冷笑。“编,接着编。青藏三省的大多数人根本连汉话都说不利索,你这一口流利的汉话,还是应天口音,不是从小在应天长大的人根本说不出来,你要真是西康省跑出来的,昆仑奴都能当法兰西总统了。”
“我真不是应天本地人。”允熥说着换了第一世的老家口音。“你听!”
“嗯?”警察脸上明显露出疑惑的神情,但随即又冷笑起来。“谁知道你这个口音是从哪儿学的。”
“这位疑似杀人犯的先生,我没心情再与你闲扯了,如果你再不说实话,我就立刻离开,然后找人每天24小时看着你,一定让你找不到扔掉尸体的机会,最后合法将你抓紧警察局。你到了局子里,一定会说实话的。”
一边说着,他摘下手腕的表,指着表盘说道:“现在是下午4点49分30秒,如果你在5点整前不说实话,我就离开。”
允熥心念急转,但就是想不到一个能将面前的警察糊弄过去的理由。藩国偷渡客都已经说过了,没能将警察糊弄过去;他当然可以胡说自己是中原其他省份的人,但面前的人貌似不是普通人,只要他说了名字,这个警察或许就能去查询数据,查出他说的是真是假。他实在是再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了。
4点58分,允熥看了一眼手表,叹了口气,说道:“即使我说了实话,你也不会相信的。”
“只要你说的符合逻辑,我就相信。”警察道。
“那好。”允熥这时反而平静了下来,说道:“我希望你在听我说话的过程中,不要因为惊讶或激动而发生任何异常的行为,尤其是手枪走火,你最好打开手枪的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