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乔帅拎着一把*,下车挑着眉毛骂了一句:“我们他妈俩人!怎么的,下来谈谈呐?”
押车青年看见刀后,顿时没敢吭声。
“来,你下来,我告诉告诉你咱是怎么收费的!”乔帅作势要拽开车门,往下薅押车青年。
“啪!”
曹猛伸手拦了一下:“别嘚瑟,你泽哥不让动弹跑线的!”
“赶紧打电话!”乔帅指着押车青年喊了一句。
“行行,我打!”押车青年没敢再多说别的话,因为他负责送货,根本也惹不起抢线的这帮人,所以拿着工作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
“我们是通l福和奶业的,路有人要收奶线钱,你看咋整?!”押车青年直言问道。
“收奶线钱?你没告诉他们,这是王一山的线吗?”
“我说了,不好使!”
“……哎呀我艹尼玛的!”对方骂了一句后,咬牙回应道:“你们都在那儿别动,我马过去!”
“行!”押车青年点头后,挂断了手机冲曹猛喊道:“打完了!”
曹猛闻声划了一个ok的手势,随即迈步坐了面包车,并且也没关车门,那么敞开着抽烟。
土路,十几台箱货停在原地,都没熄火,车里的司机和搬运工人也没敢下车,坐在驾驶楼子里准备看热闹。
……
收奶线费用的人,都是常年呆在牧场附近不走的,因为说不定啥时候有货车过来拉货,所以得有人时刻盯着。而像王一山这样的老板,在没事儿的情况下,几乎是仨月半年的也不会来一趟牧场,他隔几天只派人拿一趟“盈利”可以。但这种涉及到钱的事儿,他肯定得交给一个信得过的哥们,所以一般会有专人带这帮收线儿钱的小伙。
押车青年的电话打出去半个小时左右后,有一台吉普,一台面包车迅速赶来。而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