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不能常住啊,要不然警察来找麻烦了。”卢卫国思考半晌后,再次劝说道:“明儿你回县里吧,在那儿住一段时间院,我给你放一个月假!”
小吉点了点头。
“唉!”卢卫国看着重伤的小吉,再次叹息一声后,从小吉今天拿回来的货款里抽出了一万,随即又想了想,低头又数了三千。
“啪!”
小吉伸手阻拦,意思是不用。
“这钱肯定不能从公司账里出,算我自己给的,你拿着吧!”卢卫国伸手把钱放在了小吉枕头底下,随即破口大骂了一句:“这个王一山真不算是个混社会的,你说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玩应!挺好一小伙,给他妈整成了三瓣嘴,以后肯定留疤瘌了!”
小吉闻声没有回话,但心里却挺感动。因为卢卫国这个人虽然很抠,嘴也是经常没有把门的,办事儿更是只为钱着想,但他也有温情的一面,心里也有愧疚的情绪,也知道有些人值得自己出点血,花点狠钱。
“行了,一会打完吊瓶,我让司机过来接你,给你和小对象送回县里。”卢卫国站起了身。
“刷!”
小吉对象站起来,擦着眼泪要往外送。
“不用了,你照顾他吧,我得办点事儿!”
“我送送你吧!”
“哎呀,跟我别见外了,走了!”卢卫国大咧咧的摆了摆手,离开了医院。
……
后半夜,红山区市郊,卢卫国通过一个牧场奶站的合作伙伴,联系了一个卖响的。因为奶站那些年都是现金流,再加基本都是处于偏远的位置,所以基本各个站里都有点防身的东西。即使没有响,也会有点n-u,*之类的。
卢卫国站在一处矮墙下面,腰里别了把菜刀,脸捂了一层口罩不说,而且还缠着女士带的头巾。
他害怕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