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养的好！”沈天泽回过神来，仰脖把酒干了。

“我问你是不是？！说话！”段子宣指着年喊道。

“宣儿，你听我说……！”

“妈了个b的，你他妈真拿我当二五子呢？！”段子宣猛然回头抢过一把*，卯足了劲儿抡了下去。

年本能一抬胳膊。

“噗嗤！”

刀锋闪电般略过，沈天泽紧跟着听见嗖的一声。

“啪嗒！”

三根手指横飞，有一根非常巧的落在了沈天泽刚放下的大酒杯内。鲜血流出的同时，手指竟然还在杯里来回蠕动了数下。

沈天泽双眼盯着装手指的酒杯，和那在灯光下显得异常鲜艳的血液，大脑开始嗡嗡作响。

“噗嗤，噗嗤……！”

段子宣拿着刀，冲着年猛剁了五六下后，大理石桌面，已经迸溅出数块拳头大的血点子。

沈天泽坐在沙发，双腿不自觉的抖动了数下，额头也开始冒起细密的汗珠。因为以前他虽然也跟社会的人有接触，但却从未踩的这么深过。

“行了！”九哥皱眉摆了摆手，表情不变的冲着年问道：“……这些年，我对你够意思不？”

年趴在地，哀嚎着喊道：“九哥……你再救我一次！”

“我对你够意思，你别难为我。冲自己人开枪这事儿，怎么也说不过去。”九哥沉吟半晌，一边拿过手包，一边低头说道：“安心走吧，你偷着给家里汇的钱，我不追了！”

“九哥！！”年嗷嗷喊着：“你原谅我一次，一次……！”

“给他弄走！”段子宣一边擦手，一边冲着旁边两个小兄弟招呼道。

“九哥，九哥……我求求你，我家仨孩子……！”

沈天泽坐在沙发，根本不敢抬头看那个年，满耳都是他求着饶和被人拖着拽出室内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