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向族人,这时同样也不在场,按照忍界的风俗,女子嫁人、或者是男子入赘,都会改姓,理论现在只有姓“日向”的人在族地。
当然,外嫁出去的日向一族的女子,大多都并不是忍者。
“日向新”作为树立的榜样,之后在仪式他的“笼鸟”级别会调整,因此获得了站在第一排的殊荣……
和所有仪式一样,没有一来直入主题的,先是没完没了的演讲——日向日足和三位族老,以及分家年青一代的代表,依次台“催眠”。
总之是总结一下日向一族近些年的发展情况一片大好,之后开始夸祖宗、夸宗家,三百六十度的从法理、情理方面,论述日向一族“笼鸟”制度的优越性。
具体说的这些,他们自己相不相信关立远也不知道,不过在这个时候,除了某宁次之外,即使有人心里对此深有怨怼,也都不会表现出来。
至于宁次,此时被安排在角落里——其实这也是日向日足为了保护他,如果让他在第一排摆着张臭脸,即使是日足也不好再“包庇”他。
日向日足看着角落的宁次,也不由得想起了“当年”的事情,在他和日差小的时候,两兄弟也曾经感情很好过。
不过那些记忆已经模糊了,因为懂事之后,日差额头的印记,还有日向一族大环境,将兄弟二人的感情完全割裂开……
甚至有一次族内试的时候,日差公然袭击年幼的雏田,虽然马被日足用“笼鸟”制服,但是仔细想想,或许雏田是从那次开始,真实的感觉到“笼鸟”的存在,而性格开始越来越内向的。
后来在云隐村的威胁下,日差用自己的生命,交换了给他的儿子提高权限的机会。
日向日足也分不清,自己是接受了日差的交易,还是真的想要借这次交易,有一个合适的“借口”来提高侄子宁次的权限。
又想起了几个月之前,日差的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