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考虑。”
“呵呵。”许茹芸也被对方逗乐了,道:“关先生,您请听我说完,等知道了我的来意,您再做决定也不迟。”
“你说吧。”
“关先生,您是不是在齐元坡承包了一片土地。”许茹芸说道。
“对呀,我在山上种果树,咋啦?”关玉山疑惑道。
“是这样的,我们公司打算开发齐元坡,跟东塔镇政府交流的时候,他们说那块地承包给您了,而且还有五年多的合同,想问问您,是不是这个情况。”许茹芸解释道。
“有这么个事。”关玉山应了一声,又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们公司打算开发齐元坡,怎么个开发法呀?”
“这个属于我们公司的商业机密,暂时还不能告诉您,我给您打电话,是想问问您,愿不愿意放弃齐元坡那块土地的承包,我们可以给您一些赔偿。”许茹芸说道。
“赔偿?哪方面的赔偿?”关玉山问道。
“金钱方面的。”许茹芸道。
“你们想赔偿我多少钱?”关玉山追问道。
“您当时跟镇政府签合同的时候,有没有关于违约金赔偿方面的条款?”许茹芸道。
“么有、么有,那时候,就说多少地、每亩地/每年多少钱,一共是承包十年,其他的都么有说。”关玉山道。
“关先生,那您想要多少赔偿金?”许茹芸说道。
关玉山也不傻,并没有开口先要价,而是将问题,又抛给了许茹芸,道:“既然是你们想买我家的地皮,那当然是你们开价了,我要觉得合适,就卖给你们,要是觉得不合适,那就散伙呗。”
许茹芸也做不了主,扭头看了看一旁的周强,只见,周强犹豫了一下后,道:“约他见面谈。”
许茹芸点点头,道:“关先生,这件事也不是小事,要不咱们约个时间,见面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