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德尔再次拦住了他。而就在郭守云准备问原因的时候,却见周围的人群纷纷让开一条道路。在两个吉普赛中年女子的搀扶下,一个身穿淡灰色长袍,头上扎着彩带,脸上的皮肤仿佛干涩的橘皮,看表象近乎百岁的老妇,有些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
周围的吉普赛人对老妇显得格外的尊敬。在她走过的时候,全都虔诚的垂下头,神情肃穆。
“奥罗拉的事情我听他们说了。谢谢你,孩子!”
老妇人走到郭守云身前一米的地方站定,昏黄的瞳孔中透出一种阅尽沧桑后的智慧,让人见后不由心生敬意。
“您客气了!”
不管是出于礼貌,还是对长者的尊敬,郭守云此时都显得格外谦恭。
老妇上下打量他一番,微笑着点了点头后,朝旁边的人挥了挥手。后者会意,很快在郭守云好奇的眼神中,从最中间的大篷车里搬来一张铺着红色绒布的桌子,以及两把放着软垫的木凳。
“请坐吧!”
郭守云不明所以,但还是在木凳上坐了下来。
接下来,在他惊讶的眼神中,老妇从自己的袖口中拿出一个粉红绣花的小包。在打开小包后,一幅精美的塔罗牌被老妇从中拿了出来。
关于塔罗牌这种相当于东方周易的问卜媒介,郭守云前世的时候就听了很多。这辈子也从布鲁斯·郭的记忆中接受了一部分他玩塔罗牌的记忆。所以,对于塔罗牌,以及22张大阿尔卡那牌,56张小阿尔卡那牌,所代表的基本意义有一定的了解。当然,也都是一知半解而已。
把塔罗牌拿出来后,老妇把小包交给了旁边侍立的中年妇人,然后双手一合,开始快速洗牌。比起她风烛残年的身体,老妇洗牌的双手显得格外的稳定有力。洗牌的速度和技巧丝毫不次于那些年轻人。
“孩子,为了表达我们吉普赛人的感谢,我愿意为你占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