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天池趴在地上对赵一鸣表示同情,不过他觉得要是周夕瑶能把踩在他背上的那只脚,拿下去就更完美了。
赵一鸣笑嘻嘻地说:“这打也打了,就没必要把人踩在脚底下,我看这小子浑身也没二两肉,要是搁到大小姐的贵足怎么办。”
周夕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什么白鹤书院的高足,还不是一样不堪一击,都是一群沽名钓誉之辈。”
阳天池倔强地回答:“我打不过你,是我学艺不精,再说好男不跟女斗,你不可以侮辱我们书院。”
赵一鸣把他扶起来说:“这有什么大不了,打不过又不丢人,我还是白云谷真传弟子,不一样被她打的像狗似的。”
阳天池连忙整整衣冠说:“原来是白云谷真传弟子,在下可真是失敬,不知道兄台高姓大名。”
赵一鸣耸了耸肩膀说:“我想你们这些儒生,肯定都不喜欢我,我就是那个赵一鸣,被你们写文章骂的狗血喷头那个。”
阳天池反倒是一脸钦佩的说:“我觉得赵兄此言差矣,对你的大儒小儒之论,小弟是深表钦佩,觉得你说的实在是太对了。
这当今世上朝堂内外,都被那些小儒把持。使得真正有才学的人,一腔抱负无法施展,如果能多一些大儒,这天下才有希望。”
周夕瑶感觉自己都要崩溃了,就这么两个手下败将,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在那里掉书袋子,怎么自己的存在感就这么弱吗?
她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随后厉声说:“你们两个家伙能不能分清一下情况,有没有把本小姐放在眼里,信不信我打的你们满地找牙。”
阳天池脖子一更说:“大丈夫气节最重要,大不了就是一死,在死前能与赵兄相见,我也是死而无憾。”
赵一鸣笑着说:“我觉得事情没有必要弄得这么夸张,大家都是年轻人,何不坐下来谈谈风花雪月,讲打讲杀多煞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