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
田雅琪被骂地几乎懵了,叶寒站了起来,一指里面正在发生的强间惨事。对田雅琪道:“你知道他们心里的压力有多大吗?他们杀人就不难受,就你是好人心肠?你连一个人都不敢杀,所有的罪过,所有的孽都是他们在承担,你有什么权利在这里委屈,指责?他们是铁打的战士,现在若不是我每天帮他们念镇魂经文,早就把自己都杀崩溃了。但是他们从来没想过退缩,因为他们知道,血仇还须血来偿!”
田雅琪所有的气势都馁了下去,无力的瘫坐下去。叶寒也觉得对她一个女子来说,这样的连续血案,她所承受的压力太大。不过来之前,自己就警告过。是她和海兰信誓旦旦说没问题的。
半个小时后,宁歌与田雄分别从房间里出来。宁歌的目光犹如野兽,仓皇,杀气浓重。在他身上,已经找不到属于一个人的气息。
田雄一直是爽朗的性格,却也因这几天所做的事情,变了一个人似的。沉默,寡言,眼睛血红,甚至不敢看阳光。
“她们……呢?”田雅琪看他们两人都有些畏惧,忍不住苍白着脸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