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再度观看，想要重新观看一遍之时，却彻底愣住了。

那天玄绝空大阵虚影，再度化成了最初的线条状，并且无论凌宇再怎么看，都没有任何变化了。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刚刚看到的，都是幻觉吗？

不！

凌宇绝不相信刚刚看到的只是幻觉，那种玄之又玄的奥义，仿佛是蕴藏着某种至上大道，这种玄奥的感觉，凌宇此生从未感觉过，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种幻觉！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刚刚还能看到，现在却什么都看不到了呢？

站在天玄绝空大阵之下，凌宇陷入了无穷的疑惑之中。

“你小子，刚刚感觉到了什么？”

就在这时，天老那略有些急促的声音，传入凌宇耳中，让凌宇呼吸微微一窒。

要知道，天老可是很少出现这种急促之中，带着期冀的情绪的，难道，天老知道什么？

“我刚刚感觉，那天玄绝空大阵中，出现了极为玄奥复杂，触不到，摸不着的变化，由线化面，又由面转化为空间，空间锁定，还有很多，无法用语言形容……”

凌宇一边回忆着，一边将自己刚刚观察到的以及感悟到的东西，试着用语言形容出来。

但是却发现，从没有觉得自己语言表述能力差的他，根本连刚刚所感觉到的东西的千万分之一都无法表述出来。

然而，尽管如此，天老却陷入了僵直般的惊愣之中。

许久之后，才重新开口，只是，这声音中，充斥着一抹颤意：“或许，你已经感悟到了空间之道，若真是如此的话，仅从一座阵法中，便能感悟到这一点，连老夫都要怀疑，你小子，到底是何方妖孽了！”

“空间之道？”

凌宇没有理会天老后面的话，而是重复了一句这四个字，难道自己刚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