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蓉蓉的诞生……”

孤说着，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段无法确信是否是真实的时光中。

“胡说！谎言！明明就是你——那我回来之后，她为何不说？”

弑神君指着顾菲菲惨不忍睹的后背吼叫起来。

孤忽然以一种嘲讽的眼神盯着弑神君，嗤笑起来，“你可曾真正了解过女人，了解过她？你口口声声说她是你的女人，但你何曾给过她一个承诺？你何曾真正关心过她？你心里已经认定她是背着你和别的男人生下了野种，她要如何对你解释？你会信么？即使你的冷嘲热讽，她对你依旧如同往昔，随你南征北战，付出一切，即便因为你的野心要对界盟动手，也没有丝毫犹豫。哪怕知道这将赔上她和整个陨星殿的未来，也要陪你一起疯！你号称神眼，但在我眼中，你就是瞎子！彻头彻尾的瞎子！你看不到啊！你看不到她——看不到她——”

孤说到最后，哽咽起来，牙关紧要，腮帮子臌胀起来，那是内心积蓄太久的愤怒。顾菲菲的生命在此刻也走到了尽头。她最后留给孤的，是一个抱歉的微笑，然后停止了呼吸。

“没事的没事……只要神行还在，只要神行还——”

当孤搜寻顾菲菲的神行的时候忽然僵住了，因为顾菲菲的神行已经在体内暗爆。她是自己想彻底的抹去自己。

“啊——”

孤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悲痛，仰天大叫起来。他这一生阅女无数，可是心里一直渴望着的，守护着的，惦念着的女人，只有顾菲菲。但是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是你！是你们！若不是你们我也不会跳入鸢谷！我不跳入鸢谷，菲菲就不会……”

弑神君碎碎念起来，臂刀再次扬起，他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孤和已经死去的百里星鎏和若晨的身上。

“怪不得你不是我父亲的对手，原来你连一个男人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