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浩龇了龇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如果是我的话，我不会选择任何一种。”

两女秀眉微蹙，都有点没反应过来。

苏浩解释道：“不管是日神精神还是酒神精神都有优势，也有缺陷。日神精神可以摆脱不必要的移情作用，防止‘入戏太深’，但是在表达一些复杂的情感的时候就会非常困难。酒神精神虽然可以表现得更真实，但是却容易‘入戏太深’、难以自拔。”

志林猜到了什么，她问道：“你的意思是……有折中的办法？”

苏浩含笑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他略显敷衍的一笔带过：“兴许有更好的办法吧，我就外行，随便一说，你们别当真。”

开玩笑，苏浩怎么可能将这样最顶级的特工培训机密教材随便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