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大爷边开车边说道，“这个厂啊，是个老厂。快有个三四十年了。我年轻的时候也在这厂里上过几年班。不过，十年前这厂就倒闭了。厂长那时候打算把厂给卖了，换点钱安置工人。本来谈好了一个台湾的老板，定金都付了，结果台湾老板请了个人来看风水，说风水不好，大凶。又不要了。后来又谈了几家，都没谈成。但是这块地风水不好，谁买谁亏的消息就传出来了。后来没办法，低价处理给了政府。政府本来打算把厂子拆了重新建别的长，但是动工后一个月，就停工了。据说是因为政府动工的时候，发生了很多怪事，不得已才被迫停工的。”

张大爷慢慢悠悠，跟讲故事一样讲了服装厂的事情。大部分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用，但是其中有两个关键的地方让我注意到了。一是有传闻说风水不好，大凶。二是动工的时候发生过怪事。大凶之地，会不会就是开拓者造僵尸需要的地方呢？我猜想到。

但是动工的时候发生过什么怪事呢？于是我问了张大爷。张大爷也不藏着掖着，就告诉了我：“怪事有好多。大部分是假的。但是有几件事是真的，那是有人亲眼看到的。一个是打地基的时候，钻出来的水不是泥水，而是血水。不是一个钻孔是这样，所有的钻孔都是这样。还有，在地底下，挖到了墓地。这是最吓人的。据说墓地挖出来的那天，原本好端端的天，顿时布满了乌云，大中午的就跟半夜一样。还有鬼哭狼嚎的声音。施工队吓的当场全跑了。过了好几天，才派了一队人去把设备匀出来。但是，那个墓地，包括里面的棺材，全部都消失了。”

大爷顿了顿，又说道：“这个厂子，还死过人！特别是镇上的流浪汉，好几个都死在了里面。但是找不到尸体。”

“找不到尸体为什么确定是死在了里面呢？”我问道。

“虽然没有尸体，但是有血啊，光那血流的都够死几次的了。还有有他们的衣服碎片啊。警察去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