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怎么称呼他们?是精锐,还是王牌?”
“看来世俗的称谓都没办法放在他们身上了?”
“应该是这样。”
“看来我要面临一场苦战?”
“看你最终想要达到什么效果吧,正如你所说的,想要让他们都活着,这很困难。”
“擒贼先擒王呢?”
“将军死了,副官上,副官死了,营长上,营长死了连长上……直到最后一个士兵,他会给自己下达一个任务,却永远不是逃走。”
“该死。”
“谁该死?”
“……我!我还不行吗?!”
宋百斤想了一下,说那些军队该死,好像不太合适,说大师该死,那自己是嫌命长了,说派遣他们的人该死,人家也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
所以该死的只能是自己。
但宋百斤不能死。
他跟中原的军队一样。
大师下达的任务是最重要的,甚至要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在未完成之前,那真的是连死都不敢死。
每个人在世界上都会有自己生存的动力和目标,之前……正如他所说的一样,他没有目标了,所以真的是想死,破罐子破摔,死在繁华的街头,肮脏的角落,或者女人的肚皮上,亦或者一个见义勇为的人的脚下,都无所谓。
但大师回来了,给了他能力,给了他希望,还有动力,更有目标。
之前是心死了,现在真的活过来了。
所以该死,但不能死。
深吸一口气,宋百斤说道:“如果我没回来,别给我收尸,告诉大师,让他把这里一把火都烧了,就算是尸体,我也没脸见他。”
焦老大说道:“不再考虑一下?”
“五十年,每一天的晚上我都在这样问自己,考虑一下,或者放弃,并且真的选择了放弃,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