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加码,需要四个人全部同意。
花源泉道:“成。城西的鲁员外贵为国丈爷,在保定城办事是出了名的公道。一会儿若有人耍诈,他也能做个见证。”
不多时,一头白发,七十来岁的鲁员外拄着拐杖,颤颤悠悠的进到茶亭。
四人向鲁员外见礼。
鲁员外却是一愣,多打量了李子翩两眼!他以前见过李子翩!锦衣卫有担负皇宫宿卫的职责。南、北镇抚司的太保爷们,会轮番担任皇宫承天门的守门官儿。鲁员外的女儿在宫中做贵嫔。每年二月初八到三月初二,宫中嫔妃的家眷们都会到承天门外,敬送给嫔妃们家里的东西。
故而鲁员外见过李子翩两三回!
李子翩见到鲁员外,亦是一愣!他心道糟糕。怎么忘了自己今年二三月在承天门当值,见过嫔妃家眷们这件事?
幸好,鲁员外是只老狐狸。他心忖:锦衣卫专办秘密差事,我还是不要多生事端、多嘴多舌。万一搅了人家的差事,得罪了锦衣卫,即便是皇亲国戚亦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鲁员外朝着李子翩一拱手:“原来是西域来的朋友。请坐请坐。”
李子翩松了一口气:看来鲁员外是个聪明人,没打算点破我的身份。
四个麻吊搭子聚齐。公证也到了,牌局开始。
四人“稀里哗啦”的码牌。
第一副牌,贺六、李子翩、吴庆都拿到了好牌。
不多时,吴庆自摸糊了。可按照约定,上来要先让花源泉吃点好处。故而吴庆糊了牌,却装作没糊,反而叹了一声:“三筒,倒霉。这一手什么烂牌。”
麻将之道,三个人有糊不糊。第四个人必然大杀四方。
过了一会儿,花源泉推倒自己的牌,高呼一声:“糊啦!自摸鸡儿糊,一家一千两!”
李子翩嘟囔道:“哦,看来捧油今天的运气不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