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一气阵,明日对战,只须慕白元进入阵内,管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姬昌抚掌大笑,却把申公豹听了个面色如金,连忙悄悄地退了出去,心焦急不已,暗思:此消息事关重大,必须及早通知师傅,个人安危却是顾不得了。
当下申公豹施展土遁,偷偷地来到城外大营,欲要向慕白元神之躯报讯。
慕白元神之躯正在营与罗宣等人商谈明日对阵之事,忽然心神一动,往营外看了看,吩咐黄天祥道:“你去营外,将此物挂辕门。”
黄天祥接过一看,却是一瓶浊水,里面沉了一颗珠子,毫光闪闪。
众人不解其意,慕白元神之躯微微一笑,也不说破,当下黄天祥去了。
却说申公豹在营外彷徨良久,不得其门而入。忽见黄天祥出来,申公豹大喜,正要前招呼,却见黄天祥将一物挂在辕门,复又进营去了。
申公豹看后,默然不语。良久,秧秧而返。
刚到城头,姜子牙和南极仙翁现身将申公豹堵住,背后转出姬昌和西岐一众武。
申公豹心暗惊,因思及自己并未有丝毫把柄,当下强自镇定地道:“微臣参见主公。不知主公与各位大夫、将军为何深夜在此?”
姬昌凝视着申公豹道:“姜大夫及众位道长对我说你是奸细,我尚不信!不意今日果然验证。”
申公豹道:“主公何以如此多疑!小臣不过思及日间大军败阵,黄飞虎勇猛无敌,故而趁夜前去探营,未及禀报,私自出城是有的。
小臣身在西岐数年,一向尽心尽力,未敢丝毫懈怠。今日竟被诬为内奸,岂非冤枉至极!”
姬昌闻言,沉吟未决,姜子牙怒道:“你私自出城,去会左道之士慕白,岂能瞒得过我?”
申公豹不屑地看了看姜子牙道:“至我到西岐以来,姜兄屡次寻我不是。今更污我通敌,直欲至我于死地。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