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他？

灵王是谁？

晶法是什么？

这三个问题，慕白自然想弄得清楚。 因为每一个都极有可能与他有着莫大的关系。又特别是第一个问题。

隐隐间，慕白有一种直觉，皇甫诗既然说出“他是不是他”的话来，这其中定然有着一定的道理。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那个“慕白”了。

立在碧珠剑上，背对着皇甫诗，没有出言，缓慢抬首，望着无情岛上方的天空。

皇甫诗不知道慕白在看什么，也无法看清楚后者此刻是什么表情。她是强者，是修仙界顶尖的存在，但是又能如何？在失去“慕白”时，在被眼前这个慕白冷落时，她的心彻底的死了，如死灰一样。

她知道，自己此生飞升无望了，因为她无法最终抛开执念，无法释怀那个他！

幽幽叹息一声，拿过一壶灵酒，狠狠的喝上一口，幽幽道：“他有古魔之躯，有古之血脉，有通天彻底之能，但是我却有一种直觉，他并不是真正的他！他是与你一样的存在！”

“什么？”碧珠剑上的慕白赫然转身，直视皇甫诗，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也只是一道残魂，一道以残魂而修的修士？”

皇甫玉微微点点首，又立即摇摇头，道：“这只是我的猜测，到底如何我自然不知！”

“讲讲你的理解！”慕白眉头深锁，此刻，他终于感觉到这件事情的非凡之处，更感觉到此事只怕并非如自己所想那样简单，还有那个“慕白”只怕也不是皇甫诗先前所讲那样简单了。

“因为他经常做一个梦！”皇甫诗轻声道，绝色的容颜上露出浅浅的笑容。

“梦中，一尊古魔顶天立地，手撕苍穹，脚踏九幽！”慕白接上前者的话。

这一次，轮到皇甫诗一脸惊色了，出言道：“此事除我和他外，根本无人知晓，你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