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找出曾经的辉煌。
一身象征着地位的烟雨锦袍,此时却显得宽大臃肿,极不合身。
露出的肌肤上,已满是死斑,比屋外那历经不知多少岁月的参天大树还要粗糙,甚至无论青筋还是血管中,都呈现种暗黑色泽。
老者呼吸微弱,就如窗边那被山雨吹的摇摇欲坠的烛火般,好似一旦周围几人收回灵力,就可能撒手人寰般。
不仅生机微弱,而且还忍受着旁人难以想象的痛楚,痛楚犹如刀绞,又犹如万箭穿心,使得老者哪怕双眸紧闭,也无法安然熟睡,那曾经天塌亦不皱半分的银眉,紧蹙成团。
“爹……”仿若是婉音的撕心裂肺,让原本枯朽的身躯,猛然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