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什么寻常人,而是境界强到,自己无法感知境界而已!
然而,少年想逃,却为时已晚。
只见老者随意一踏,也不见残影掠过,几百米的距离,便瞬间跨过。
少年浑身僵硬般,见到这幕,星眸惊骇到极点!
“缩地成寸!”
“啪……”
一双枯瘦的手掌,搭在了云千秋的肩膀。
那一刻,少年脑海空白,唯一的感觉,便是这老头的手……瘦的有些扎人啊!
在这种场合,云千秋升出的念头着实可笑,但那股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怪异,好似支配了他的心智。
“别进去么?”
沉默片刻,老者却无了刚才的疯癫,轻喃声中,好似带着无尽的回忆。
然而,下一刻,却见老者手腕微翻,一枚半臂大小的菱形令牌,陡然出现。
说是令牌,因为云千秋想不到其他东西来形容。
令牌之上,并未刻字,反而密密麻麻地满是纹路,至于颜色,乍看像是青铜,可好似由于太过久远,结上了一层黑痂,在阳光下还泛着光亮。
那纹路,或许是因为云千秋窒息到难以思索,以他的眼界,一时间都认不出来。
也可能,那并非什么纹路,而是岁月蹉跎,留下的碎痕罢了。
“这……”
令牌到手,就好似一枚铁块,冰凉而又粗糙。
但还没待少年回过神来,那股窒息感便消失不见。
放眼看去,四周哪还有老者的身影?
“前辈!”
叫喊一声过后,却无人应答,四周皆是气氛幽森的树林。
“嘶……”
让云千秋奇怪的是,刚才的窒息感消失,却连半点心悸都没有。
就好像,刚才那一切,都只是错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