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被我揩油别惊叫。”我也大声说。
“土窑烧好了!”站一边的林姐,忽然大声喊。
富婆们都是笑呀,然后都散开。
“你想揩油呀,等会姐让你揩。”最年轻的张姐,说完了,还笑得往地上坐。
我笑,瞧着土窑的土都烧红了,赶紧熄火下番薯。别以为我不敢冲富婆们也揩油,我玩起来真会让她们大声惊叫。
“哎呀,昨天叶天怎么没在。”另一位富婆又是笑着说。
“别说了,昨天呀,她正为他嫂子纠结。”林姐的声音也响。
林姐这样一说,富婆们的笑声也顿时都静止,但是话题也都是围绕着,我跟嫂子的事。
我没说话,说到嫂子也还真让我又起纠结。嫂子上午坐班车回省城,现在车还在路上跑。
我不管富婆们说什么啦,赶紧将番薯往土窑里下好,然后拿着锄头盖上土。
搞定,我放下锄头擦把汗,笑着看着富婆们,想揩我油的赶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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