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更加另类。好像是一只,我在村里半夜经常听到,屋顶的猫在叫似的。
“我是,嗯!是在安慰你的嘛。”白柳说完了,圆圆的娇红也稍开,然后,更加红的,左右摆出好几个来回。
我松开手了,还感觉,手好像不是我自己松开,而是被弹开似的。
“你这样也叫安慰呀?”我不爽地说,刚刚放开的手又往茶杯伸。
切!我将茶杯往嘴边凑,还没闻着茶香,却感觉着,手里留着有点浓的另类芳香。
“不是安慰那是什么,我可从来没安慰过人的哦。”白柳说完了,“扑”地又笑。然后脸往下低,手又是摆弄起那几颗透明的水泡。
我才不接受这个另类女人的安慰,她的安慰方法,搞不好,安慰得不管自己那几颗水泡,往桌子下面蹲。
“行了,今晚我轮值班,我陪你不行了嘛。你嫂子,每天晚,都跑茅屋,我能不知道呀。”
这另类的女人才说完,我又冲她翻白眼,我才不喜欢她今晚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