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跳钢管舞。
“肥妞呢?”我看着许珊珊问。
“你自己瞧!”许珊珊手往荔枝树指。
我脸往荔枝树瞧,立马大声笑。
这只死猪,不知道怎么搞的,肥肥的身子,居然横趴在荔枝树头的开叉处。
靠!我笑抽,两个家伙,酒醉也醉出艺术性。反了个了,肥猪上了树,猴子却是趴地上。怎么就这样艺术,这样虚幻。
“你还笑,你瞧瞧你的样子,啊!你真行呀,站着也能睡觉!”许珊珊大声又喊。
我瞧着这美女,怎么搞的,整个人都凌乱了的节奏。我怎么是站着睡觉的呢?对呀,我是站着睡觉的。
我往后面瞧,靠!原来我比肥妞和瘦猴还富于艺术,我成了空调的挂机了。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的背心就挂在茅屋的窗户边,一小截突出的竹子上。站着睡觉,跟躺着没两样。
地上的瘦猴,和树上的肥妞,也是被许珊珊的叫声给吵醒了,看着我的模样,都乐。
许珊珊却是丹凤眼冲我瞪,我感觉,她的眼神,真的好爱我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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