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嗲嗲地说。
我又笑着看向西瓜头,这家伙还在瞪着我。
我想走了,不过,还是伸手拿起一罐奶粉,瞧一下。
“喂,这奶粉,已经过了保质期了,换两罐。”我看着奶粉就说。
“哟,换什么换呀,保质期嘛,是随便印的,别当真。”女人放好钱了,也大声说,还往我跟前走。
“帅哥呀,没关系,有问题,我人在这。”这女人又说。
我开始不爽了,看着西瓜头:“换两罐!你们是这样做生意的呀?”
“靠,这两罐奶粉,是你提出去再拿回来的,会不会被你调包了呀!”女人却还大声。
娘的,我看着这女人,她要是爷们,我一拳就侍候得她的下巴开花。
“对,一定是被你调包的,拿走吧。”西瓜头连说带瞪眼。
“你换不换!”我真的不爽了。
“嘿嘿!哥们,别瞪眼睛,你认识黑牛不,那是我堂兄。你那条道的呀,老子就不换了,你怎么着!”西瓜头突然耍起横。
我张大眼睛,娘的,原来是黑牛的堂弟,想在老子跟前耍横。我不爽,手往西瓜头的脖子一掐:“我告诉你,今晚我不惹事,换!”
“叫堂哥!”西瓜头立马冲他老婆喊。
西瓜头不说叫黑牛,我还不松手,他一说,我手松开了,也往沙发里坐。
“娘的,你还牛呀!”西瓜头瞧我坐在沙发里,还大声说。
那女人打完了电话,也说:“他不是这条道的,要不,肯定认识堂哥。”
我笑一下,我就等着张天德的头号好汉黑牛出现。
娘的,才不到十分钟,“呼呼”地,一辆灰白色的面包车,在店门外停下。
好大的阵仗,面包车门一开,曾经被我揍倒地上,听说到医院躺了七天的黑牛先下车。然后“哗哗”地,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