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想起上午林姐说的,中午要看我的伤,她是自己一个人,还是跟几位富婆一起来呢?
我才在想,后面林姐叫我的声音也响。
来得真快,我笑着脸往后面转,见林姐自己一个人。
“看我干嘛?”林姐走近了,瞧我冲她上下看,又问。
“你穿得太清凉了,瞧瞧,你的前面这样大,背心的开口这样低,这条线……”
我还说没完,伸出食指往她白粉粉的背心上方放,沿着柔柔饱饱的线往下划。
林姐抿着嘴巴笑,我手轻轻地划,她还身子再挺直一点,将那条柔线也牵引得更长。
“你是自己一个,偷偷来的呀?”我又笑着问。
林姐点着头:“对呀,她们跟什么。”说完了,还是“咯咯”地笑,小声又说:“到里面,我给你瞧瞧。”
“为什么要到里面?”我笑着故意问。
林姐冲我嗔:“在外面,我让你脱衣服,行嘛。”
“那到里面脱衣服,就会出情况。”我又说,也掏出钥匙打开门。
林姐却是笑得不行,小声也说:“你这家伙,才十八岁,就这样明显勾起姐。”
“是你勾我。”我说着,将茅屋门推开。
是不是,我说她勾我,就是没错。林姐才一走进茅屋,从后面双手朝着我就抱。
好舒服,四十左右年纪的护士长,前面的成熟立马就往我的后背压。
林姐就是林姐,没有干妈两个字,我才不纠结呢。只感觉着,后背那带着成熟的软和满。
“脱下,我瞧瞧。”林姐双手松开又说。
我先打开落地电风扇,才抬手解开保安服的扣子。
“啧啧!伤得挺严重!”林姐看着我胸口还是暗红色的受伤处,说得挺动容,伸出护士特有的柔手,轻轻地摸。
“没事。”我还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