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过呀?”我小声冲着一个脸色白净的哥们问。
这哥们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娘的,我喝着白粥,看着这十几个人,感觉除了那个独眼,其他人可能都是每天轮流着被爆过。
“在那里当保安?”独眼冲我问,还往我身边坐。
“在生态园?”我也说,继续吃。
“先脱掉,我想看,嘻嘻!”这独眼的家伙冲着我又说。
大块头也是“嘿嘿!”冲着我也说:“脱!”
我放下菜盆子,抬手解着保安服的扣子,外衣横竖都得脱,这么热的天,不脱想被闷死呀。
独眼的家伙,趁着我站起来,却拿起我的白粥,走到厕所边,往里面倒。
我看着这家伙,不管他,继续脱我的衣服。
“里衣也脱。”独眼看我只将外衣脱了,冲我又说,张开口也吃进一块肉。
我看着这家伙,这样子,我不动手也不行了。就想瞧瞧,这个大块头和独眼的功夫,好得怎么样,老子已经很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