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孩儿想您啊!”
刘琦跪在地上,对着墙内大声哭嚎,两行眼泪从眼中流淌出来,滴落在地面之上。当真是闻者为悲伤,聚集在府门之外的百姓见到刘琦哭泣的如此凄惨,一个个都忍不住同情起来。
“长公子多么孝顺啊,如今听说州牧病重想要入内探望,乃是人之常情,这蔡熏为何不允许呢?”
“唉,这蔡家在我荆州向来是横行霸道,如今就连州牧之子都敢欺压,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哼!也不知道这荆州到底是姓刘还是姓蔡。”
“嘘!你小子慎言,没看见蔡熏还领着兵马在外面么?不要命了!”
刘琦在府外大声哭泣,蔡熏不由得眉头一皱,他麾下的士卒出声道:“校尉,是否要制止长公子?”
虽然说州牧府高大宽阔,但是也难说刘表听不到刘琦哭泣的声音。
蔡熏皱了皱眉,摆了摆手:“算了,让这刘琦哭就是了,州牧昏迷在床上,难道还能清醒过来不成?哼!”
而此时,在州牧府之中。
刘表正躺在榻上,紧闭双眼,蔡夫人和刘琮两人则是陪在她身边。
蔡夫人暗中抹泪,年幼的刘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天真的对蔡氏问道:“母亲,父亲怎么大白天的在睡觉?”
“傻孩子,你父亲是病了,知道么?”蔡氏回道。
“病了?吃药了么?”刘琮又追问道。
“嗯...吃了。”蔡氏勉强一笑,那大夫虽然开出了药房,可是蔡瑁却是授意府中下人,不要为刘表服药。
“嗯?”
就在这时,刘表的手指忽然一动,随后一双眼睛则是缓缓睁开。
“母亲,母亲,父亲醒了!”
见到刘表睁开眼睛,刘琮不由得一乐,拍手大叫。
“州牧,你醒了?”
见到刘表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