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战车栏杆之上:“颜良文丑这两个匹夫在做什么?堂堂军中上将,不去指挥大军作战,反倒要与敌将厮杀?”
“主公,颜文二位将军虽然勇猛,但是脾气急躁,怕是被敌将纠缠住,一时之间不得脱身。”逢纪眉头皱道。
“哼!”
袁绍哼了一声,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颜良文丑虽然勇冠三军,然性情狭促,不可为一军主将。
这不是沮授当初对自己说的么?
袁绍不由得精神一阵恍惚,叹了口气:“悔不听沮公与之言啊!”
此言一出,袁绍周边文武无不皱眉,只有审配暗中松了口气:“看来这一次主公定能吸取教训,重用公与了。”
“哼哼。”郭图忽然冷笑一声:“只怕此次主公大败,沮授心中还在高兴呢。如若不然,岂能证明他的眼光独到?”
“……”袁绍闻言,忽然陷入了沉默之中,目光变得可怕起来。
审配心中对郭图大骂不已,急忙拱手道:“主公且听我一言,公与对主公向来忠心耿耿,绝无此念。”
袁绍的表情变化不定,最终深吸了一口气:“嗯,某自有决断。”
“来人。”
“主公有何吩咐?”
“去,把公与先生叫来,一定要客气一点。”袁绍和颜悦色道。
“诺。”传令兵得令而去之后,审配松了一口气。
“公则,过来。”
“主公有何吩咐?”郭图凑上来道。
“你……”袁绍对郭图耳语一阵,郭图闻言则是大喜,用力的点了点头。
审配有些担忧的看着袁绍,心里叹了口气,却不敢多说什么。
而这时,在凉州军的一阵猛攻之下,冀州军已经显露出了颓势。袁绍几乎要将牙齿咬碎,冷冷道:“把大戟士压上去,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