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主公无可奈何之下做出的决策,没有办法。”
“哼!”牵招心中郁愤难平,哼了一声,面色一黑。
“子平。”沮授语重心长道:“只要这一战能够击破凉州军,则我军声势大涨,到时候平定天下也不是难事。等到合适时机,某必定向主公进言,收回渔阳、上谷二郡,毕竟乌桓人狼子野心,与之合作乃是与虎谋皮,如今不得已而为之,你也要暂时忍耐,嗯?”
牵招一时之间心中两难,他对于乌桓、鲜卑向来仇视,可是又不想违背袁绍的命令,两只拳头紧紧地捏在一起,发出了骨节碰撞拉伸的嘎嘣声。
良久之后,牵招仿佛浑身脱力一般,面色缓和下来,身形仿佛也佝偻了一节。
“末将,遵命。”
见到牵招一副冷冰冰的神色,沮授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只是用力地拍了拍牵招的肩膀,随后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牵招下令壶关之中两千守军收拾行李,打点行装撤出壶关,与沮授麾下大军合为一处,共计两万六千余兵马,朝着东面撤兵。
而壶关之上高高飘扬的袁字军旗早就被撤掉,整座城楼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甚至就连城门也打开了。
就在冀州大军撤出不久之后,壶关以西一支千余人的并州铁骑奔驰而来,领军之将面如紫玉,手中一杆黄龙沟镰刀,威风凛凛,正是吕布麾下八健将之一的张辽。
“张校尉,敌军城门大开,城头之上没有半个人影,似乎没有敌军。”
“嗯。”张辽沉稳的点了点头,抬起头来,炯炯有神的双目盯着壶关城头,仔细地观察着。
“敌军是不是故意大开城门,其中有诈?”
“是啊,万一有埋伏怎么办?”
“咱们还是小心为上。”
周围的并州骑士见到壶关城头之上没有动静,反而却是疑神疑鬼,不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