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公与先生,耿武、闵纯留下。”
“我等告退。”
大殿之中诸多文武纷纷退下,只留下了三人,分别是别驾、骑都尉沮授,长史耿武与别驾闵纯三人,乃是韩馥手下最为倚重的几名谋士,颇有远见卓识。
沮授率先开口道:“不知道刺史单独留下我三人,有何要事交代?”
韩馥并没有说话,只是从袖子中抖出了薄薄的绢书,平放于掌心之上,伸出手来。
距离韩馥最近的长史耿武眉头一皱,走上前去接到手中浏览一阵,却是面色一变,随后递给了别驾闵纯。
闵纯观看一阵之后,同样是面色大变,然后递给了沮授,沮授看了之后却是面色不改,似乎早就在预料之中。
“袁本初在渤海郡厉兵秣马我是知道的,不过刘车骑来信让本刺史小心袁绍,这却是合意?”韩馥开口问道。
耿武思索一阵,当即道:“刺史,袁绍乃是名门之后,其志不小,如今屈居于刺史之下,怕是并不甘心,况且海内动乱,昔日孙文台先后斩杀南阳郡守张咨、荆州刺史王睿,报不准袁绍也会对刺史下手。”
闵纯却摇摇头:“非也,袁本初四世三公之后,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听说他向来礼贤下士,素有贤德之名,我看搞不好是刘车骑故意写信挑拨离间刺史和袁本初的关系,好从中渔利。”
韩馥点点头,把关切的目光投向沮授:“公与,你怎么看?”
沮授沉吟一阵,道:“耿长史和闵别驾所言都有道理,不过我倒是觉得刺史不必太过担忧此事。”
“哦,为何?”韩馥好奇道。
“袁本初以两郡之地蓄养三万士卒已经是竭尽全力,还多亏了刺史调拨粮草这才得以周转,袁绍如同婴儿在我掌中,只要断掉粮草,袁绍岂敢与我军对抗呢?”
沮授侃侃而谈,韩馥则是面露了然之色:“原来如此,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