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处购置的庄园,否则怕不是又要上书请陛下降罪于某了?”
张让修建了这座庄园比之宫中的建筑物还要高,生怕灵帝看到之后降罪,因此告诉灵帝“天子不可登高,登高必有大祸”,吓得灵帝不敢登高望远,因此也看不着张让的这座庄园。
赵忠跟着干笑两声,皱紧眉头道:“我说张公,咱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这皇甫老儿仗着自己有点功劳就四处弹劾上书,打败了张角三兄弟就让他这么横,若是再击败了北宫伯玉和边章,这左车骑将军,怕不是要成骠骑大将军?”
皇甫嵩虽然正直,但却并非缺乏政治智慧,之前官职低微也并不招惹十常侍,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可是没成想皇甫嵩成了左车骑将军,立刻就敢上书弹劾赵忠,要是再往上升职,估计就要喊打喊杀了。
张让放下手中蜜水,眯起的眼缝中闪过一道寒光。
“哼哼!这个皇甫嵩可不单单是上书得罪了你哪,就连某的面子他也不给呢。”
赵忠大奇:“这个皇甫嵩就连张公的面子也不给?”
张让冷笑道:“某听说他在冀州打了大胜仗,少说也从河北搜刮了数万万钱,某遣使向他要五千万钱,你道这皇甫嵩说什么?”
“不给?”
“嘿嘿,他说战胜所得一靠将士血战,二靠陛下福泽深厚,一干“阉人”哪里有功劳可言!”
张让说这话时,故意模仿皇甫嵩的语气,不过他是个宦官,说话尖声细气的,一点将军的气概没有不说,倒像是乌鸦闪着翅膀刮刮大叫。
赵忠面色更怒,手掌拍在桌上,疼的又收了回来,干笑道:“这皇甫嵩对咱们如此不敬,必须给他点儿颜色看看。还有那个尚书卢植,朱儁,他们都是一干货色,仗着手底下有点战功就不把咱们这些天子近臣放在眼里,迟早让这个皇甫嵩和卢植一般,体验体验监牢的滋味儿。”
张让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