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k”形成2001年至今的文学现象,一个热点,
一段新闻。
她的经历,她的作人,她的长相,她的版税都成为谈资。而这一切,需要她去
担当,承受。
长江边上贫民区走出来的女人,可以试风波为常景了。
去年夏天在香山饭店,与她不期而遇。
那天,我们走进三楼,在走廊,先见着孙康宜教授,那旁边亭亭而立的女子无
疑是虹影了。忙打招呼。
我抱了抱虹影。行西式之礼。
你看我什么?她问。
看你的rx房。我大胆妄言。
你这个鬼东西。
我记得有人说虹影身材很好,确实是很好的。
第二天,我们两个妇道人家,没有去听学术讨论,便一同登香山了。
虹影穿牛仔裤,紧身白上衣。她是山城的女人,山对她是闲庭信步的地方,没
有高度。我以成都平原女人的懒散明显跟不上她的速度,一度失去联系。她把鞋脱
了,提在手上,赤脚下山,得意洋洋地说,有小孩子都跟我学。
你到哪儿了?问她。
找男人去了。她开玩笑。
那男人呢?
过了就过了。她继续开玩笑。
这是一种虹影似的坦白和洒脱。其实不过又如何?但在这背后,甘苦自知,不
足于外人道哉。
我开始向她提问,表明态度:你愿意答就答,任性而为。
问:用几句话综述自己的个性,在良家妇女、风尘女子之间选择——
修女,日本艺妓。
问: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如何面对男人?——
床上床下功夫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