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都轮不上了。”我恼怒起来,“一口一个‘交合’、‘交合’,我只是你的一个……一个工具。”
桑二坐到我的身边:“你不知道你有多傻!从第一天你进入我的视野,我就认准了你。你的确就应当是我的妻子。”
他握着我的手在颤抖。“我是在做梦,我所必须寻找的一个女人,和我梦里的女人一个样。我多么感谢我的叔叔!我不是在那天爱上你,而是在那天明确无误地感到,这一生得有你,我才能活下去,我们三人才能活下去。”
做大法师的母亲?我感到胸口气闷,呼吸困难。这意味着什么?我惊异得说不出话来。
桑二摸着我的头,抚慰道:“你是我遇到的倔强的女人。”
我打断他,问:“嵇琳是怎么回事?”
“她是未削发的女尼。最初是她向我和阿巴年札提供了你的情况,她从你男友那儿侦查到一切。”
“鱼鱼?”
“是的。但我没想到她会充当表弟的敢死队。看来女人不会喜欢你。她找过我,向我暗示,可我没在意。她有这么一个私心,如果当一个摄政的心腹,将在万人之上。况且,我不相信表弟到世界各地做弘法、募捐、兴建寺庙,是为了他自己。后来有一天他把另一份影印件摊开在我面前,指着影印件——把显然不是叔叔笔迹的东西说成是遗嘱,看到惟一真的遗嘱时——我才明白,他不仅仅是为了想担任摄政,而是借伪造遗嘱,宣布后佛教将放弃转体,据说这是集体领导。”
他说他与阿巴年札的斗争,不是争权,而是对整个南曼哈顿东方人社会教团的前途之争。争论已经有很多年,焦点在于他这一派认为黄种人在智力财力和纪律上占优势,对于他蛮力邪劲却漫无纪律的黑种人以及其他人种,不必采取阴谋和冷战阻抑手段。和平竞争只能对东方人有利。
而阿巴年札却牢牢记住大法师生前的教导:“消一切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