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莫非是套我?他也猜到了我的缄默,说:“我不往你房间打电话,你应该相信我。”他怕窃听,可能是在暗示,有人将这么做。突然,我认为张俊兴许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并且他能看见我,而我看不见他。
“这不该是你说的话。”我伸直一条腿,将身体在皮椅上展弄得不那么别扭,“如果你还记得,你在一周前还请我去找她。”
“但是她什么也没做,说不定做了与我期望相反的事。”张俊声音听来很近,就像在我对面一样,“我没死,她就不会高兴。”他说花穗子有意让他那个时间去贵妃醉,她是想加害我们两人,她早就得到lesp准备行动的情报。
我不想陷进他和花穗子不可挽回的濒于崩溃的关系里去。花穗子说张俊背叛了她,向左翼社会党提供了情报。在那个品尝鹌鹑的晚宴上,我不愿意相信花穗子说的话,认为花穗子故意那么说,她喜欢把身边的男人置于鞋底践踏,然后,装扮成一个慈爱的母亲去扶起他们,擦去他们脸上受宠若惊的泪水。哪个男人能逃脱她的整治?我冷笑。
张俊说,“请别笑,你帮我出了口气。”
我说,“我没这么大的本事,你搞错了。”
“不管你怎么说,我这人不轻易谢人的,但我会谢你。别那样。我们不会有这种谢和不谢的机会。”我淡心淡肠地说。
“那不一定。虽然我的职位和高薪随时都可能被她革掉。但我这人可能还不是那么无用。”张俊自信地说。接着话锋一转,谈起下午法*的事。他说没想到。
“什么没想到?”
“法庭宣判——在案件未审定前,被告缴一千万美元作保,保释待审。”
“哦?一千万美金。”我惊叫道。
“谁叫那家伙是头儿呢?”张俊话又转了回来,“这还应归功于你的证词!”
从搁下电话,回到房间,到洗完淋浴这一段时